这个梦到现在已经过去好多天了,但它是日有所思的典型体现,当时我夜半醒来,在纸上快速的记下了梦的梗概,故至今日,还能说出主要情节。 大西洋的孤岛,有一家网络公司,技术部门三名员工,狐猴担任部门经理,棕熊是一位在职多年的老员工,安哥拉长毛兔入职一年多一点。 年中了,技术部要为公司准备一场主题分享会,内容是人工智能终将改变世界,这个方向是老板授意的,目的在于激励员工投入终身学习,充分发挥人在思考、判断和决策上的优势,带动公司在新形势下的业务增长。 经理将这个重担托付给棕熊统筹,安哥拉兔负责PPT的制作。但是直到分享会开始的前两天,兔子才把PPT的初稿给到棕熊,开讲前一天,棕熊才向狐猴汇报,这才发现,主题完全搞反了,所有的材料和论据,都在唱衰人工智能。
早上4:20,从噩梦惊醒:一位已经移居澳洲的同事,抓了一条大蛇,青色的乌梢,随后不知何人斩杀了它;场景转换,我竟然持刀将蛇身切块,砧板上的蛇肉不停的颤动,最后被霜花覆盖,忽从一块肉中幻化为出一只雏鸡,白色绒毛,啾啾作声;再后来,已经装进碗的蛇肉,自行沸腾,水洒一地,我大声呼喊,寻人帮助收拾残局,但周遭的人无一出手,终于在恐惧和绝望中醒来。 童年,家乡多蛇,我甚是顽劣,打死各类小蛇无数,虽然它们从未伤害过我。如今过去三十多年,我是断然不会再伤害它们,而且家乡的蛇因为农药、化肥的大量使用,再加上人为捕杀,数量已经锐减,但是心病一直未去。 愿灵蛇安息!
周二晚上做了一个好长的梦,竟然是请人造一杆中国传统的秤。梦中的细节,第二早上刚醒的时候,还依稀记得一些,到今天,已经忘却殆尽。第一次似乎是失败了,在灌注刻度的时候,把秤杆子弄折了,于是重头再来,但很奇怪,这杆秤竟然是龙头形的。 现在的城市,杆秤难得一见,在农村,大部分的称量工具,也是磅了。我的家里,应该还是两杆秤,三十多年的岁月,不知还准不?在我很小的时候,就经常帮助妈妈,用扁担穿进秤的绳环,抬起来称一箩筐大米的重量。所有的大人,都会告诫孩子,不要把秤扛在肩上,会长不高 🙂 天地之间有杆秤 那秤铊是老百姓 秤杆子呦挑呀挑江山 你就是那定盘的星
红灯高挂,警钟长鸣,夜梦仍在暗示我要走的路。 第一个晚上,过电影似的,十多个梦无间断上演,内容主题几乎一致,都是过去十年我做过的那些荒诞不羁的蠢事,印象最深的,是我们一同出游,你走在前面,我接完一个电话后,发现你不见了,发疯一样寻找,又不小心摔坏手机,到一个小卖部借用公共电话拨打你的手机,信号不通…… 第二个晚上,是你人生中最无助的时候,某个单位去你所在的学校招聘,所有的人都收到了Offer,只有你,因为高考成绩有一门只考了58分,不及格,被拒之门外,哪位曾经伤害过你的同学,问及此事,你似乎是平静的回答原委,但我清楚你的性格,也知道因为有这种性格,面对这样的结果,你的内心何种痛苦。 我不应因为你也说过伤害我的话,冷处理我们之间的情感,我会挽回这个倾颓的家。
总是下大雨,大舅的第二排房子堂屋中央,已经成为一条小河。 Google 上保存了仅有的两篇日志,想修改其中一篇的内容,因为署名为AScode。 从罗高回家的路很漫长,被大水阻隔。 得一机会去看两个舅母,她们都老了。 镜头跳到潘卓方的车,镀铬部分划痕严重,右前门的气帽和油门踏板紧挨在一起,已被踩歪。 七姑奶成了舅母的婆婆,满头白发,勾在椅子上伤心,原因是担心百年之后两个舅母不哭。我于是出面以她们死后外甥不再尽孝为筹码,进行威胁和安慰,如果她们过分的话,姑奶终于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