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早上出门儿的时候,看到楼下装修的渣土袋子,几乎能下笔的地方,都写上了电话号码。 如果要抢到这一单,你首先嗅觉要足够灵敏,知道哪个小区哪号楼有装修,然后你要足够的勤快,带上油性笔见缝插针写电话号码。因为装修垃圾是分多天背到楼下的,工人每背一袋,你都要赶过来,在新袋上写下电话。 你只有尽可能的让自己的电话占满所有的空间,才能降低竞争对手写电话的机会,同时增加业主 Call 自己的机率。 以后会不会发展到,同时携带白色粉刷,刷掉之前的广告,重新涂写自己的电话呢? 这就是恶性竞争了!
全文摘自 罗兰·米勒 亲密关系 第四章 社会认知 归因过程 人们的喜怒哀乐还受到解释伴侣行为时所选择理由的影响。归因(attribution)就是指人们对事情发生的原因(特别是指人为什么要做或者不做某件事情)提出的解释。归因能确定事件的起因,强调某些因素而忽视其他因素的作用。对这类问题的研究很重要,因为日常生活中发生的大多数事件通常都有很多可能的解释,这些解释的意义相差甚远。我们可以强调个体内部的影响因素(如人格、能力或者努力),或者强调外部的影响因素(如个体所面临的情境或环境)。比如,或许你已经注意到,考试成绩好的学生通常把成功归结于内因,如充足的准备和自己的能力;那些成绩不好的学生则把失败归罪于外因,如试题太难或评分不公(Forsyth & Schlenker,1977)。事件的原因可能稳定而持久,如人的能力;也可能易变而短暂,如心情会起伏不定。原因还可进一步分为可控的,因而我们能管理或影响它们;或者不可控的,因而我们根本没法改变。因为存在以上种种区分,对某一事件的各种不同解释或许看上去都有道理。在亲密关系中,相互依赖的伴侣可能对很多生活事件都承担共同的责任,对因果的判断就格外复杂。
今天初七,打工人开始了新的一年的起航。回想小时候,正月初七,我多半还住在邱家塆的舅舅家,等到他们初八或初九去我家拜年,才一起回来。那个年代日子很苦,过年承载了我全部的快乐和希望,好吃的,好玩的,新衣服,新鞋袜,是现在物质丰富以后所无法体验的。 自打工作以后,我过年就很少回家,也更少走亲戚,与舅舅舅母表兄表弟的联系日少,感情日淡。大概五年以前,因为谁也说不清楚的原因,父辈之间直接断了来往,孰是孰非,我也不想再议论,关系的维护是双向的,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我自己也认为,如果双方都不看重这份亲情,那不如断了干净。 然则今年的春节,与往常并不一样,与父亲还在保持联系的三舅告诉我们,大舅母在年前腊月二十五去世了,二十八出棺,按老家的规矩,正月初二新香。我在北京未回,已经出阁的妹妹,代表我们一家,去送舅母最后一程。
太贪婪,看见好书就存,甚至一天到晚到处搜索下载,感觉心力憔悴,所以今年一开年,先划个小圈子。也为了避免贪多嚼不烂,我决定用笨办法读书,八条规则: 1. 严格以二零二三年读书计划为中心; 2. 不苛求“一书不尽,不读新书”,可以并行,也可以弃书; 3. 关键的读书节点,在时光机中记录; 4. 已成型的参考资料记在时光机,需要加工的记在过隙录; 5. 重点内容划线,导出存档于夜航船; 6. 尽力用整块时间读完一节或一章,但也要注意保护视力; 7. 辛夷坞中撰写读书笔记,可以分节; 8. 古之学者为己,温故而知新,或务于精熟,或观其大略。
我们都是没有专业技能的人,就算有编程能力,也与现在的主流技术有很大差距,且现在的公司都把人当螺丝钉使用,天大的本事也能难一窥业务全貌,比我年青的时候残酷多了。 中国的经济因为疫情政策的重创(注意不是疫情),处境比我们想象中的还难,身边的大小老板都失去了信心和希望,开启了躺平模式。 我们还没有实力躺平,只能继续修炼,我们是想靠思维和想法吃饭的人,希望以后你们时时刻刻不忘锻炼系统思考的能力。按理我们都有很多的剩余时间,只是碎片化了,所以要想办法把这些零碎的时候集腋成裘,对自己做长期投资,方法有很多种,读书、看电影都可以,但不能是娱乐化的泛读,要想办法有输出,一个人对社会的最大贡献,就是创造出原本没有但对他人有帮助的东西,农民种的菜,工作生产的锤子,作家写的文章都是。
中国的顶级富豪都润了,对我们普通人有什么影响? 以前的想法:这是他们个人的选择,与我无关。 现在的想法: 有经济实力的阶层,最有希望影响政治、法律、思想、文化、艺术,推动它们的进步,现在,希望越来越渺茫。 在物质上富足的人,最有可能培养出知书达理的子孙后代,以他们的专业技术或文艺才华,滋养社会,现在,希望越来越渺茫。 掌握大量资产的人,最有意愿为经济建设做长远的投资,企业和工厂生生不息,底层的百姓有稳定的饭碗,现在,希望越来越渺茫。 高个儿的人都走了,个儿矮的人就再也没有希望顶破天了。 当然垄断的财富也有其自身的弊端,需要政治智慧去化解。 无产阶级因为一无所有,所以一无所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