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日晚,去人保变更车险回来的路上,点了一份麦当劳: 那么大鸡排 一对辣翅 两个鸡块 本是一个盒子套餐,具体名字已忘。快吃完的时候,隐约感觉点多了,再吃下去可能会胃疼,但舍不得扔又不想带回公司,这可能就是以后痛楚的根源。 下班以后肚子胀痛,我休息近二十分钟才动向回家。地铁上人多,空气不好,南站下车之后,三次呕吐,回家即瘫倒在沙发上。
按:新浪微盘将于2016年6月30日关闭免费个人用户的存储服务,而我在其中还转存了不少有价值的资料,现在不能确认到时候我是否付费,只利用一些空闲时间,挂机下载文件,也担心因为流量过大,被公司的防火墙断开网络。 今天登录查看,过去三天一空下载了16G的图书,以扫描版见多,这家徒立锥的我,有极大的价值。随手翻开一本小学的书:认得几个字,读阿城先生的序言,写得很好,有情感,有内容,有思考,大家风范,于是从豆瓣中抄录文字如下。 张大春《认得几个字》序 一九九二年我在台北结识张大春,他总是突然问带他来的朋友,例如:民國某某年國军政战部某某主任之前的主任是谁?快说!或王安石北宋熙平某年有某诗,末一句是什么?他的这个朋友善饮,赤脸游目了一下,吟出末句,大春讪讪地笑,说嗯你可以!大春也会被这个朋友反问,答对了,就哈哈大笑;答不出,就说这个不算,再问再问。我这个作客人的,早已惊得魂飞魄散。
豆瓣链接,凤凰书城 昨天下班后,开始听聂梅播讲的这部小说,第一节《上海女人》,透过李文汉的回忆,我对老人们口中传说的“粮食关”,有了新的,也更为形象的认识,饥饿,人性,政治罪恶,夫(董建义)妻(顾晓云)情深,无不发人深省,催人泪下。 第二个故事,《走进夹边沟》,讲一位青年祁钥泉在大鸣大放时期,向组织提意见,后风向转换,旋即被划为右派,因为据理力争,又被加上反革命的帽子。在故事的结尾,不再反革命,但右派没有翻身,于是,走进夹边沟。在那个令人窒息的年代,夫妻之间的感情,仍然像金子一样闪闪发光,女人的坚强,体贴,男人的担当,魄力,在如今的社会,再也难以寻觅。 因为是一个一个相对独立的故事,不用着急的听完。我也太累了,10天以后的检查结果,会是什么样子,我还不敢细想。我要放慢自己的脚步,穿行天桥的时候,我才发现,银杏的叶子绿得很好看,天空虽然柳絮飞舞,但阳光的味道很好闻。我要换一种活法,我想走得更远。停下来歇息的时候,读张中行先生的散文,是不错的选择,我终有一天,会读完《顺生论》的。
下午回来,平儿说,有年住在新西兰的年轻女孩儿,推荐欧·亨利的短篇小说,翻译崔爽,这大概是比较新的本子,Kindle商店有售,¥7.9即可购买。 但是我搜索不到译者的资料,亚马逊上他的作品也只此一本,浙江文艺出版社,112条读者评论,我粗略的浏览一下,大抵是说书的装帧不错,但是翻译过于随意。我不推荐购买。 我们目前还没有能力流畅的阅读英文原著,主要是词汇量不够。欧•亨利的英文原文,我只读过《二十年以后》,借助有声读物,反复听了20多遍,才弄通意思,文笔真的很好,情节设计也妙,上乘之作。但是说起翻译,我还是固执的只信任老一辈的翻译家,他们可能一生只翻译某一位作家的作品,或许还只是一到两本,但耗尽毕生的心血,自然厚重,感人。而一些新兴的圣手,名不见经传,却产量丰厚,轻松跨界,政治、经济、文学,甚至科技,出书如探囊取物,不敢拜读。
今天只抽了血,10个工作日才能出结果,然后约了一个腹部彩超(肝胆胰脾肾),排到5月18日,计算时间,做彩超的那天,验血结果可取,第二天再找克大夫看。 对于血常规的指标,大夫说,血小板能自己上来,可能问题并不严重,偏低的原因,怀疑是消化系统病毒感染。淋巴细胞百分数高(50.8),参考值应当是40左在,上限50,这个要进行血液免疫分析(连接号后的字很吓人:初诊白血病),超声重点检查脾脏。 一切,等18号之后再看吧,真得了大病,也没有办法。再说,要是白血病,可能我还来不及看结果。协和效率高,但是挂不到号,北医三院挂号容易一些,但做个彩超要等20天,所以说北京有全国最好的医疗,我就呵呵了,抗不住全国人民来看病,僧多粥少。